,用力得仿佛要将整把手枪捏断。
薄唇如刀削,再开口,声音寒鸷至极,好似就连声音都染上了凛冽的刀风。
“你以为我不敢?”
听到这几个字,唐栩栩先是微微一愣。
尔后忽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风情万种……明媚得好似被清晨第一束曦光照耀的向日葵,灿烂得近乎耀眼。
“没有啊,我没那么以为……你当然是敢的,反正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宠,高兴的时候逗弄两下,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噢……还不会踢远,拿条链子锁着,等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又可以继续玩弄……”
剔着眉梢,唐栩栩冷冷淡淡地嘲讽着,语气中并没有多少自怜自艾,只是在寡淡地阐述事实。
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讲一个并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对上男人阴戾的视线,她也并不惧怕。
哪怕他手里握着的那把枪,枪口正对着自己,倘若稍一不小心走了火,就会直接打爆她的脑袋!
她也已经没有丝毫闪避退开的意思,依旧紧紧挡在白牧野的身前,不让白晏礼继续伤他半分。
气氛僵持间。
时空好似骤然凝结了一般,静寂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