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了吗?
既然她已经决定嫁给他了,再追究他的过往毫无意义,她一向豁达洒脱,没有太多的执着心,就连当初对司少哲……也是抱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想法,并没有太过强求。
所以这种庸人自扰的事儿,她都是能省则省,即使当下有些不痛快,但一转眼也就抛到了脑后。
不会反反复复地纠结于那些不愉快的事,来来回回地折磨自己。
一面说着,唐栩栩便就挽上白晏礼的手,迈步朝楼梯走了过去。
见她没再往下说,白晏礼也就没有多问。
两人一起上了楼,敲门进了唐兆森的书房。
“爸,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呀?明天再说不行吗?非要这么晚把晏礼叫过来,这都几点了……”
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唐栩栩不由嘟囔了两句,表示难以理解唐兆森的想法。
唐兆森却只是笑笑,反问道。
“怎么,还没嫁过去……就开始胳膊肘儿往外拐,心疼起自己的未婚夫了?”
“哪有,”唐栩栩微微红了脸,立刻辩解道,“我明明是在关心您的身体,听林伯说这段时间您老犯头疼的毛病,医生嘱咐了好多次让您不要太操劳,晚上早点儿上床休息……可您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