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嗓子哑得有些不像话。
但已经没有痛苦时候的那种伤心和绝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镇定，也听起来也冷静了很多。
“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
宫铭说不出‘没关系’这三个字，便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两个一前一后走回到了车上。
坐上车，宫铭随手递来一盒纸巾，“还要吗？”
莫微羽摇摇头。
“不要了。”
宫铭习惯性勾了下嘴角，也没有笑的意思，只随口问了一句。
“发泄够了？”
莫微羽垂着脑袋想了想，才道。
“好像还没……不过，我已经死心了，不会再找他了……”
听她这样说，宫铭也只是淡淡一哂，不以为意。
回到宫家，天还没亮。
莫微羽虽然一晚没睡，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困……她坐在沙发里休息了一会儿，就看到宫铭拿了酒过来。
“要喝吗？”
莫微羽摇摇头，“会喝醉的……”
宫铭便就收了起来，欲要拿开。
又见莫微羽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改了口。
“你陪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