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浑身颤抖。
但他却丝毫没有放弃，仍旧咬牙苦苦抵抗，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指，艰难地在空气中书写一些字符。
他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这是他目前唯一做的了。
但王英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动作，不由冷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但你不过是个残次品而已，根本无法和我对抗！”
轰——
司马千里只感觉大脑里轰然巨响，就像有一座万丈高的大山，从天空轰然坠落，压得他每个细胞都无法动弹。
几乎就在瞬息间，他仿佛再次回到了车祸之后，昏迷不醒时的那种状态。
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一丝意识还能正常运转。
而这一丝意识，还被一股冰冷的精神力围剿，就算他强行抵抗，也无法避免意识越来越薄弱。
好累！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想法，三十五年前，他在车祸后昏迷不醒时，唯有一丝意识能够正常运转时，也是这种感觉。
只是这一次，他最后的意识和精神力都将被抹杀殆尽，再也无法清醒过来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他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三十五年前，要不是那个叫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