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华夏玄学会的长老级会员。”
刘昶摇了摇头,这个名头对他来说可没什么用。
他们刘家自然有自己供奉的先生,但就他所知,那些先生几乎不主动说话,只在关键时候指点只言片语,十足的高人风范。
哪像这位,叽叽呱呱在这说了半天,把大师说成了沽名钓誉的小人,这种踩低别人抬高自己的家伙,就算名头再大又有什么用?
“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又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对吧?”周子方笑呵呵地劝着。
“是啊。”刘昶点了点头。
见他松口了,周子方心里一喜,赶紧加强攻势:“所以说啊,这事我们都不要再坚持了,徒为别人做了嫁衣,不划算。”
“周先生说得很有道理,”刘昶道,“要不这样吧,周先生你主动退出,然后就剩我一个,也不需要接受什么考验了,也就没了危险,你说说不是这个道理。”
周子方:……这小子不好忽悠啊。
“这么说,你是非要坚持了?”
“对,要不我站在这里干什么?”
周子方脸色微变,道:“年轻人,别怪老头子我没有提醒你,今天你印堂发黑,可不是什么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