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人是谁，反正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大写的服字。
“何总，”这时张天鹅紧随而至，没有像以前那样探头探脑，而是站得端端正正，一根长脖子挺得笔直，“刚才有个公司，想请子莹拍个平面广告。”
“拍什么平面广告？不接！”何巨方眼睛一瞪，他瞅着张天鹅的脖子难受。
张天鹅愣了一下。
他觉得这两天何总监的表现有点奇怪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难道是最近内分泌失调？
“那我去马上去回话。”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何巨方没好气地说道，“子莹现在名气这么大了，还接什么平面广告，你不觉得丢人？”
张天鹅：……
“从现在开始，你只管挑着最好的通告给她，要是没有，就去找夏哲团队的人，让他们想办法弄点来！”
张天鹅瞪大了眼睛，这……不会吧，这可是连一姐宁茹杉都没有的待遇啊！
难道公司要变天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
江子萤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直到现在，她都还处于很懵的状态。
“怎么样？”巫俊笑着问道。
“应该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