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只有单方面口头证词,并无第三人证或者物证。
按照疑罪从无的原则,无法对他进行起诉。
“那剥夺他的抚养权呢?”孙丽仍旧没有放弃,问道,“他有间歇性精神病,应该可以吧?”
“按规定是这样的,”当地警员说道,“但他家的小孩谁来养?他老婆和他离婚之后,根本联系不上,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孤儿院。”
“亲戚呢?”
“亲戚?”警员笑着摇了摇头,像是不愿多说。
孙丽也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况了,高长华是个这样的人,谁敢跟他认亲戚啊。
看来这事真的没办法吗?
按道理人送到这里,她就可以回家了,但她还是决定,要亲自去看看高长华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第二天一大早,在当地警员的带领下,翻了好几座山,来到了一个偏僻得连水泥路都没有的小村落。
虽然比较偏僻,但村里还是好多人家都建起了红砖房,还有几家是小楼。听当地民警介绍说,这里的人家早几年种药材,还是挺赚钱的。
但村长带着她来到了高娅楠家的门口时,却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真的不敢相信,现在居然还有这么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