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走了进去。
倒不是她真要图个什么恩情,而是因为她不知为何,就觉得这平安符很可靠,感觉只要戴着它,就能度过一切危险。
手术室里,充斥着浓烈的药水和鲜血的腥味,各种仪器滴滴地响个不停。
林可珊的情况已经糟得不能再糟糕了,主刀的许良兵,和一旁协助的心外科主任,都是满头大汗,神情凝重。
“出血严重,止不住血!”
“血压快速降低!”
“胎儿生命特征微弱!”
……
“不好,心脏骤停,电击准备!”
……
“没用了,不行了!”
……
护士刚进来,就看到手术台前一片慌乱。
主刀的许良兵连声音都嘶哑了,但心电仪上那本来应该跳动的曲线,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完了!
许良兵手里拿着除颤器,颓然地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林可珊。
他已经尽力了,所有人都尽力了。
整个手术室陷入了沉寂,这个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护士捏着口袋里的两张符。
她也是个女人,是个母亲,看到这种情况,难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