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
沈大人接过茶喝了一口,余怒不消,“这圣上实在是太过份了!”
“老爷!”沈夫人大惊失色,“小心隔墙有耳!”
沈大人本想再骂,想想终是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三房的七郎被打成重伤的事情,你昨晚也听说了吧?”
“听说了。”沈夫人道:“昨晚圣上说今日会给个交待,莫非今日圣上没提这事?”
“要是没提,老夫可能还没这么气!”沈大人重重放下茶盏。
沈夫人小心问道:“那圣上怎么处理的?”
沈大人怒哼道:“圣上道小儿之间胡闹不懂事,让林家那个五郎亲自上门道个歉赔个礼,再从宫里派御医下来,将此事轻描淡写就揭过了。”
“什么?”沈夫人惊道:“就这样?”
“不然还能怎样?”沈大人说来就有气,“老夫几次想表示不服,都被人打岔打开了。”
沈夫人见他又气上来了,不敢添乱,只得安慰道:“圣上也有圣上的难处,毕竟刚登基,魏王还藏在暗处,很多事情都必须倚仗林大将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大人更怒了,“你这意思是,圣上过了河拆了咱们沈氏的桥,做得对了?”
“老爷,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