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屋外,从放在一旁的木桶里舀了一点水。
那是风澈早上从井里打出来的。
回到屋内,墨条和砚台已经备好,莫安生倒了一点水在里面,想起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磨墨的样子,凭着记忆开始磨墨。
“墨条持正,打圆圈,力道不急不重。”风澈在一旁讲解磨墨的重点。
看着是个简单的活,实则是个技术活。
第一次磨墨的莫安生,明显一时还掌控不好这个技术,时不时就有墨汁飞溅出。
风澈早有先见之明地将公文移到桌子的另一头,并在砚台周围铺上了白纸。
白纸上很快都是黑色的墨汁。
莫安生磨得手臂发软,额上渗出了薄薄的汗。
风澈走到她身边,伸出手。
莫安生见他手伸过来,手中的墨条下意识一放,叭地一声,掉到了桌子上的白纸上。
人也下意识往边上移了两步。
风澈的手握了个空。
他面不改色,从桌上捡起那根墨条,示范给她看如何磨墨。
他一手捋着袖子,纤长的手指握着黑色的墨条,指甲粉红透明,皮肤白皙晶莹,比许多女子的手更好看。
莫安生虽对风澈不怎么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