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妄想着过两三年等小九醒人事的时候,成为他的枕边人。
但小九一个也没要,他嫌宫女太麻烦,只肯让太监近身侍候。这么多年来,他认识的女子,也只有许凝清一人,就是宫里的…”
阮氏说到这,发觉这话不应该当着莫安生的面说,急急闭上嘴,面露自责。
莫安生接口道:“宫里的清妃与王爷青梅竹马,曾一度谈婚论嫁,后来因为国君的介入,不了了之,这个阿安知道的,外祖母您不必自责。”
阮氏这才略松口气,又连忙解释,“其实当时只是先皇后有此意,小九根本不知情,而且外祖母瞧小九的意思,对当时的许凝清根本无男女之情。
只是初初认识的时候,许凝清女扮男装,他一直以为他是少年郎,才多了两分亲近,后来知道她是女子后,已经很少接触了。”
莫安生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出声。
阮氏道:“外祖母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小九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既然你们有缘份在一起,外祖母希望你们一直快快乐乐的。”
莫安生垂头道:“外祖母教训得是,阿安知道了。”
阮氏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小九媳妇,外祖母累了,扶外祖母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