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马背上,这样长时间的亲密接触,才开始已让她不舒服。
“坐稳了!”头顶传来男子动听的声音,这般近听着,比平时听来更动听,如有余韵般缭绕缠绵,“驾!”
莫安生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突然间发热。
然后身子猛地向后倒去,撞上结实的胸膛。
她痛得咝了口气,连忙挺直腰杆,不让两人接触得太近。
到了中午用过膳再上路的时候,莫安生支持不住了。
她整个人放松倒在夜九歌怀里,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她也不可能一直挺着腰杆坚持到北夜,既然迟早会如此,还不如早些放弃,免得自己受罪。
拥着她的夜九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愉悦的笑。
赶路实在是件沉闷又无聊的事,莫安生打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
等到她清醒时,天已经黑了。
她睁大眼看着黑漆漆的四周。
这什么情况?
马突然停了下来。
头顶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了,就在这歇息一晚,明早继续赶路!”
腰一松,莫安生站在了地上,她揉揉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是要露宿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