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边转身,边自言自语:“看来爷得学会如何不动声色,不着痕迹地对阿安好,免得将他吓跑了。”
他边说边往前走,完全不理会后面气得手舞足蹈的自家小厮。
莫安生关上木门上,靠在门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夜九歌带给她的那种无形压迫感化去。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吕小花见她站在那不动,疑惑问道。
“没事,走吧,小花。”莫安生说完,带头朝里面走去,“阿年回来了没有?”
“公子,小花正想跟您报告这件事。”吕小花道:“阿年的爹长乐侯,今天亲自来将他求回去了。”
“求?”莫安生满头雾水,“长乐侯亲自上门来,不是大发雷霆,让侯府下人将阿年五花大绑带走,而是求?”
“是的,公子,小花也十分不理解。”吕小花耸耸肩,“您不知道,小花听那二人对话,感觉阿年是爹,长乐侯是儿子。”
莫安生忍不住笑了,吕小花的比喻虽然粗俗,却能让她很生动地想象出,陆辰年与他爹长乐侯的相处情况。
就算是老来子,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这么宠儿子的爹还真是头次见!“阿年走之前,有没有交待什么?”
“有,他悄悄跟小花说,如果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