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于副使陷入两难。
“于大人,小爷投到这建材上的银子,不多不少恰是好五万两!
这五万两,正是上次小爷进宫,皇上赏的!”陆辰年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几句。
五万两是不是皇上赏的,无人知道,可陆辰年深受帝恩,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万一是真的,岂不代表这建材生意,皇上也有参一份?
于副使后背一凉,当机立断:“来人,将这二人送到衙门!严查!”
“是!”于大管事快速应道,然后伸手招来几人,将沈大管事和贼人拖了出去。
两人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沈大管事朝沈璋的方向望了一眼。
沈璋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中,也不知是刚刚累的,还是气的。
两人快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大管事的心略略安了些。
这件事一时半会地肯定不可能轻易揭过,沈大管事只希望沈璋能看在他一力将此责担下的份上,能同衙门打声招呼。
让他在里面好过些,然后帮忙照看一下他的家人,等过个几年,再悄悄将他弄出来,送到外地去。
出了这种事,那些官员们也不好多做停留,纷纷寻了个理由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