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心上,仍是满脸笑盈盈,“小哥,魏王府如今丝绸积压,想必魏王爷心情定是十分不好。
魏王爷心情不好了,那些大管事心情能好?那些大管事心情不好了,这各个丝绸行的管事和掌柜们,想来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个个定是头痛不已。
天天被上官追着要业绩不说,稍有不慎碰到脾气不好的,劈头一阵大骂定是跑不了的。
我知道管事对这价格有一定的决定权,特别是这存货嘛,时间久了,这色泽有些问题很正常。
色泽有问题的丝绸定不能同那些刚刚织出来的相比,价格肯定也不能一样,小哥你说是不是?”
伙计看着那几匹色彩鲜艳刚送过来没几天的丝绸,面皮直抽动,这小丫头不做伙计实在太亏了,比他还能睁眼说瞎话!
可是,想想莫安生的话,他又有几分心动,这几日来,掌柜的也好,店里的伙计也罢,大家都挨批挨怕了。
四百两银子虽说不多,但总比一天几十两银子的强!而且这布再不卖出去,卖多两年,到时候恐怕只能白送了。
“行!”伙计一咬牙,“小姐您等等,小的去跟掌柜的说说!”
掌柜的这几天,天天被训得像孙子似的,心里有火发不出,生生将自己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