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意义。
所以,每一次挥刀的力度也就大幅度衰减了下来,到了最后,精疲力竭的田灵儿终于扛不住心里的难受之感,被黑竹反弹回来的力量弹飞了手里的镰刀,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最后蹲下身抱着膝盖,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所以说啊...”
“哄孩子是个技术活...”
心累的叹了口气,陆渊站在一旁看了半晌总算是看出点了门道,走到一旁,把弹飞到地上的镰刀捡起来,然后回到田灵儿的身前,蹲下身来。
“别哭了。”
“来,我教你。”
摸了摸田灵儿的小脑瓜,陆渊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就听见了田灵儿闷闷的回答了他一句早在他意料之中的话:“谁要你教啊!”
旋即,似乎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无能,田灵儿带着哭腔的解释声再度响起,充满了不讲道理:
“别以为你砍了几根破竹子就厉害了!”
“我爹...我爹...才不会因为你会砍竹子就喜欢你,我娘也是一样,我们大竹峰的几个师兄也是一样,才不会因为你砍了几根竹子就喜欢你...就疼你!”
“总有一天,我也能砍下来的!”
陆渊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