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并且取得一个切实的结果,难度究竟会有多大。
独善己身,陆渊承认自己可以做到。
但若真的这样做了...
陆渊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一种背叛。
上辈子他就刚的不行。
这辈子就算有所柔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十年以来的修心养性完全把他过刚的意志中和了。
他想做的事情,只有失败与成功两条路可走,从来就没有“不敢做”或是“做不到”的路!
不过...
欢都落兰显然是不清楚陆渊的想法。
说实话。
她其实更想弄明白两件事。
第一件事:这个人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把远处的那个大旗,在一瞬间就挪移到了身侧。
第二件事:这个人类究竟是有多厚的脸皮才敢让她这个南国公主,去扛起一面书写着“征南”二字的大旗。
思路清奇这四个字,都不足以解释这个人类的操作了,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面前这个人类突然之间疯了。
但这种想法显然不合理。
也不现实。
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合理。
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欢都落兰转了转眼睛,带着几分试探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