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龙衍的胸膛上狠狠蹭了两下。
然后，三个小家伙都满足地笑了起来。
就似得到了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龙衍这时候却只觉得心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他紧紧地盯着三个小家伙，只等着他们继续方才的话题，却又敢出声催促，唯恐从三个小家伙嘴里得到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这样的纠结与矛盾，龙衍活了这么多年，都还是第一次。
而三个小家伙哪里能知道龙衍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们紧紧依在龙衍的怀里，又嬉戏打闹了一番，这才总算是想起了龙衍先前的话。
小丫头有些疑惑地看着龙衍：“爹爹，我方才说，娘亲没有死呀，你没有听清楚吗？”
龙衍的心头涌上狂喜。
刚刚并不是他听错了，也不是小丫头说错了！
这么说……
凤至真的没有死？
龙衍低头看着怀里的凤至，哪怕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他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凤至没死！
没死。
这样就好了。
紧紧抱着凤至，就似要将凤至嵌进自己的骨血里去一般，龙衍又想哭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