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怎样的痛苦，打从一开始，凤来就是再清楚不过的。
既然如此，他当然不会再怨别人。
冲着凤至笑了笑，又伸手在龙衍的肩上拍了拍，凤来虽然仍在承受着还未停止的精神上的折磨，但面上眼里却都是再平和不过的。“凤至，龙衍，你们不要因为这件事就迁怒于几位帝君，这件事是我自己同意的，你们走得太快，快得让我想要追赶都有些不及，对于我来说，能够为你们的前进添砖加瓦
，这本就是一件再值得高兴不过的事，你们不必如此挂怀。”凤来道。
当初他就知道，要是他自己不点头，六位帝君是不会逼他的。
但就算这样，凤来仍再坚定不过的点了头。
他想为凤至和龙衍做点什么。
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凤至和龙衍不能快点突破，那他们在瑶光仙子手里必定会吃很大的亏，就算有六位帝君在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是作为凤至和龙衍突破的催化剂而已，就算要吃点苦，凤来又有什么不乐意的？
所以，凤来这会儿说的，完全是他的心里话。
也正因为知道这是凤来的心里话，凤至的心里才越觉得不好受。
如果她的进步，她的成长，是需要她身边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