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
这会儿被凤至想通了所有的关节，南帝君也没有否认的意思，他手握着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那个，凤至啊，关于这件事……”
凤至这时候冷笑一声：“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
五位帝君对视了一眼。
按理说，凤至说出这样通情达理的话来，他们都应该松口气的才是，但怎么他们一个个的却都觉得脖子那里凉嗖嗖的呢？
“关于这件事，我们可以解释的……”狐言还试图解释。
凤至伸手做了一个往下压的手势，“你们不用解释了，我和龙衍都明白的，呵呵……”
南帝君五人：……
要是凤至不加“呵呵”这两个字，他们大概会比较相信凤至是真的理解他们。
不过……
想想凤至和龙衍之间表现出来的深情，五位帝君原本想说什么的又顿住了。
尤其是狐言。
狐言同样有一位挚爱的爱人，异地而处，要是她是凤至，别人拿了狐玉的命来作为诱饵，就算有着再怎么样大义凛然的理由，他也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五位帝君于是都沉默了。
而凤至，她这时可没有闲功夫去理会南帝君五人，她满心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