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之前狐言出现之后，双方短暂的交手过几招，那时候他和凤至就觉得，狐言虽然是帝君，但他的力量好像受到了削弱一般，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强。
现在想来……
这大概就是狐言所说的，他为了护住妻儿而付出的代价，也就是跌落了半个境界。
虽然跌落半个境界也还是帝君，但比起凤至和龙衍之前见过的那五位帝君来说，现在的狐言无疑要弱了许多。
凤至和龙衍其实对狐言是有些钦佩的。
不管是仙人还是狐族，身在仙界这样的地方，那么就都是以实力为尊的，谁都向往能够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而且一旦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之后，鲜少有人能够主动放手的。
而狐言，他是仙界最为强大的帝君之一，竟然愿意为了妻儿而主动选择跌落半个境界，这换到其他人的身上，都是有些让人难以想象和理解的。
想想看，当初的南帝君司南天，他对自己的骨血可以说是非常重视了，但他的重视，也只表现在他可以舍弃司皓的生母而选择司皓，若是在司皓与他自己之间必须要选一个……
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其实是可想而知的。
这样一来，狐言的所为就显得有些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