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哪里像是传说中眼里除了炼器什么都看不到的剑长老？
大概也是看出了凤至等人的诧异，剑长老极为爽朗地一笑：“……怎么，觉得老夫与传言有些不一样？”
很显然，剑长老已经不只一次看到别人有这样的反应了。
凤至于是朝着剑长老笑了笑，“前辈确实与晚辈心里的印象有些不太一样，更让人觉得亲切。”
这话把剑长老逗得哈哈大笑的。
练红玉见此情景，心里倒是有些稀罕。剑长老的脾性确实不像是传说中那样的孤僻，但他的亲切也只是对亲近的人才会展露出来，就比如练红玉这唯一的徒弟，现在只不过是见了凤至一面，竟然就能如此亲切…
…
练红玉有些不想不明白。
还是说……
凤至就真的这么有个人魅力，连自家师尊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被她俘获了？
练红玉满脑门儿都是问号。
说笑间，一行人就先后落座。
剑长老在笑过之后，也向凤至道明了自己的来意：“……其实，老朽这次之所以会来到这里，除了是应了红玉的请求之外，也是为了凤至你来的。”
所有人都是一怔。
为了凤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