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涌上明兮的心头。
这……
那神秘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明兮惊怒交加。
但偏偏，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说法略显诡异了些，但确实就是这样。
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先是动了动，然后就好像整个人苏醒过来了一般，眨眼，抬头……
明兮简直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那个“自己”看向东帝君，道：“帝君大人……”
这个称呼让东帝君微微拧了拧眉。
明兮和明若是东帝君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哪怕明兮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凤至和龙衍的事有些反常，但东帝君在她的面前仍然是完全放松的。
可现在……
东帝君觉得，明兮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对。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明兮和明若向来都是称他为“义父”的，又何曾叫过“帝君大人”这样生疏的称呼？
是明兮还因为在凤至和龙衍一事上，他没有站在她这边而生气，还是有什么……
东帝君都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见着，“明兮”抬步来到他的身边，先是仰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