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它是默认了。
而明兮，只听凤至这样一说，就已经隐隐猜到了凤至想要做什么，她于是瞪着一双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凤至，你……”
凤至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听明兮的叫骂声，伸手在明兮肚子处轻轻一点，明兮那所有的叫骂声便都停了下来。
“这才像话嘛。”凤至很是满意。
然后，她的食指轻轻抚到了那只老鳖的头顶。
说来也奇怪，老鳖原本是极胆小的，平时一遇到点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在第一时间将头缩进它那厚重的壳里去，但今天，在凤至手里，它却是半点都没有如此。
或者，应该说是它不敢。
凤至抚了抚老鳖的头，然后食指在它头上轻轻一点，再作出一个自其上往外面抽东西的动作来。
虽然她的手上空无一物，似乎并没有从老鳖的头上抽取到什么，但在场的人可都不是范范之辈，自然能感觉到凤至那看似空着的手里，现在正捏着一道极为脆弱的灵识。
那……
就是属于这老鳖的灵识了。
所谓万物皆有灵，即使老鳖尚没有开启灵智，这句话在它身上也是成立的。
不过……
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