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至几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凤至才缓缓点了点头：“……所以，司皓压根儿就是在这长久的压抑之下，变态了？”
众人：……
重点不在这里好吗。
玩笑之后，凤至也渐渐猜到了司皓的心态。大概，就是因为一出生就亲耳听到了南帝君对他生母有多无情，所以司皓才会对仙界的这些仙侣之间到底存在多少感情表示怀疑，只要见着有看似恩爱的仙侣，便总会给人制造这样那样的考验，在看到人
家仙侣因为他制造的这些考验而出现裂痕，他才会觉得高兴？
凤至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解释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可不就是变态么？
而且……
听萧叙所说，南帝君因为司皓的天赋没有达到他的期待，所以与司皓之间的父子情日渐淡薄，但以凤至的了解，司皓可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废材。
至少，能够将自己的神识分离出来制造出古风那样的傀儡，这绝不是普通仙人能够做到的。
司皓的实力至少也在仙君，甚至凤至心里都还有一个猜测，说不定他的实力还要往上一层楼，是天君也不一定。
先前司皓在暗中窥探之时，不仅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