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于凤至和龙衍来说，这也算是幸不辱命了。
不过……按说有了这样的结果，龙凤两族的众人应该是再高兴不过的才对，但凤至和龙衍重新落回祭台之上，又变回人身的时候，却发现龙凤两族的众人这时面上不仅没有任何的喜色，而且还都双目泛红，神情悲
伤，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一般。
这又是为了什么？
“怎么了？”凤至问道。
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直到凤焱开口，“……老祖宗，他……”
话没说完。
他口中的老祖宗，自然就是指的凤渺了。
凤至和龙衍的心里于是一突。
他们只需要微微一想，便立即明白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渺的残念虽然并不足以凝聚成人形，但谁都知道，凤渺的残念其实是一直关注着这场祭祀的，那么，先前那道出现得突然，并且帮着凤至和龙衍挡住最后一道劫雷的红芒，其实便是来自于凤渺？
那红芒最后彻底消散了，是不是也意味着凤渺……意识到这一点，凤至和龙衍对视一眼，心里也难免有些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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