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德性极为看不上眼。
在她想来，若是换了自己，没有打探好敌人的深浅，是绝对不会这般鲁莽行事，将自己置于这种难堪的境地的。
便是真的落到了敌人的手里，既是技不如人，她也只会光棍的承认了，然后积蓄力量等着下一次的反扑，而绝对不会像古长老等人这样自欺欺人。
凤至闻言看了凤悦一眼，“行了，十日的时间已经到了，想来这些人必定会对这次的五行宗一行永久铭记在心，将人放了吧。”
凤悦有些不乐意，但在凤至的吩咐之下，仍应了一声“是”。
她对于凤至的决定自然是不会有异议的，但心里却是有疑惑。
在凤悦看来，自家师尊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容得了人挑衅的人，若是往常，这些人这样上门挑衅，凤至压根儿就不会有半点的留手，抬抬手也就将这些人灭了。
但这次……
似乎凤至突然就变得有些心慈手软了。
凤至自然注意到了凤悦的表情，但她只笑了笑，却没有再说别的。
等到凤悦退下了，凤至才往后一倒，正好倒在了龙衍的怀里，用着慵懒的语调道：“龙衍，你觉得我做得对不对？”
龙衍闻言将凤至整个抱在怀里，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