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是殊途同归的。
而且，也是必须的。
只因为，实力若是达到了天地法则所能容纳的极限，若是不去到另一个更高层面的空间，修行者的实力便不能得到任何的进步，而且还要时时承受来自天地法则的威压。
这可不是好受的。
凤至说出这番话来，毫无疑问就是想要与天地法则相背而行。
偏偏，龙衍还没有任何想要反对的意思。
事实上，这也是因为龙衍知道，凤至这是想等凤来和凤鸣。
他不仅没有反对，还冲着凤至点了点头，“你放心，凤来和凤鸣肯定不会让我们久等的。”
说着话，龙衍还紧紧握着凤至的手。
凤至看着龙衍。
他们已经相伴了三百年，三百年无论是对于凤至这个修真者，还是对于龙衍这个寿命悠长的龙族来说，其实都算不得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是，对于普通的凡人，甚至实力弱些的修行者来说，这已经意味着一生了。
这三百年来，无论凤至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哪怕这个决定在外人看来再怎么不靠谱，龙衍也从来都没有逆了她的意，而是默默的站在凤至的身边，用行动来支持凤至的每一个决定。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