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叽叽喳喳的很丢份儿？想知道怎么回事睁大眼睛看着不就行了？”
凤鸣瞪着凤至。
不过，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凤至是真的没有揭晓答案的意思，因而就算心里再怎么好奇，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真的如凤至所说的那样，睁大眼睛在旁边仔细看着。
事实上，不仅是凤鸣，就是这些年早就已经沉稳如山岳的凤来，也都带着些好奇看着凤至一系列的动作。
真正知道凤至想做什么的，大概就只有龙衍了。
不过，龙衍会打破凤至故意卖的关子，提前告诉凤来和凤鸣吗？
当然不会了。
凤至打量着周围的地形，摸着下巴思忖，“嗯，看来还要将这里的地形改造一番，不然不好放啊……”
话说完，凤至就已经飞到了天空之中，几乎与那巨大的漩涡齐平了。
她当然不是想进到那漩涡之中，更没想着要破坏这空间通道。
想也知道，赵长生和钱傲然辛苦了两百年，才总算是打通了这个空间通道，若是这空间通道是这般轻易就被凤至破坏的，那赵长生和钱傲然就真的该找块豆腐撞死了。
俯视着下方的那片面积巨大，看起来好像还在往外面扩散的沙土，凤至眼里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