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恍然。
她看看凤至，再看看龙衍。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绝对的配一脸。
尤其是两个人偶尔眼神交汇时流露出来的甜蜜，总叫人觉得无端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好一会儿，风挽晴才狠狠摇了摇头，将自己这满脑子的东想西想都甩了出去，与凤至说起了香玉阁事件的后续。
“……玉擎苍回到香玉阁之后，都没用怎么费劲儿就将香玉阁重新掌控在了手里，那个玉流风也真是个废物，一见着玉擎苍回去了，竟然直接被吓尿了！”
风挽晴一脸的不屑。
吓尿了。
这可不是她的夸张的说法，而是完全的事实。
听当时在场看到这一幕的香玉阁弟子说，当时屋里那味道……
可别提有多让人一言难尽了。
玉擎苍自己倒是个人物，却养了个这样废物的儿子，足可见那什么“龙生龙，凤生凤”的话是有些不准的。
龙生龙，凤生凤？
龙衍听到凤至嘴里说出这样几个字，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问题。
“凤至，那你说，我们将来的孩子，是龙是凤还是人？”他问。
这个问题，凤至其实曾经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