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闲功夫狠狠地瞪凤至一眼。
“什么要人？”碧儿理所当然地道，“我可没从你手里要人，不过就是一条小蛇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凤至也不会太生气。
毕竟，龙衍现在就是一条小金蛇的样子，真要叫人将他与一个人联想起来也不容易。
但碧儿说完这句话之后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继续道：“就这么一条小蛇，也就是长得金灿灿的有些特别，否则我还不会特意来找你要呢，反正养个几天随手就弄死了……”
弄死了。
碧儿说得轻描淡写，可想而知她以前怕是不只养死过这样的小宠物。
这算是将凤至的怒意给点燃了。
她现在天天想的就是怎么样才能让龙衍快些恢复人形，但这个不知道打哪蹦出来的小丫头，竟然张口就要随手把龙衍弄死。
就如龙衍的逆鳞是凤至一样，凤至的逆鳞则是龙衍。
尤其，现在龙衍之所以会成为这样，还是因为保护凤至而受了不可逆转的重创。
在这样的情况下，凤至心头怒意丛生。
她现在就想直接把碧儿给捏死！
“既然这样……”凤至慢慢加重手里的力道，“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