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
所以，就算平时对凤至说的任何话都言听计从，这一次，四人却都有了几分犹豫。
凤至于是便也真的皱起眉头来。
她看向凤鸣四人，眼里真的有些不满意起来。
虽然凤家长辈早有教导，可是到底这些孩子还是经历得太少，如今这样一个问题，竟然还犹豫起来了。
凤至半眯着眼，看着凤鸣四人，倒也没先急着呵斥他们，而是慢条斯理地道：“你们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饶这些人一命，不过，你们大概是不知道吧，方才这位赵家大少爷吹响了他手里的哨子之后，现在全青阳城的赵家人都在往我们这里赶，一个个还都杀气腾腾的，你们以为，这些赵家人聚到一起，是为了跪到你们面前向你们求饶的？”
被凤至这样看着，凤鸣四人齐齐打了个寒噤。
随后，他们既羞愧又惶恐地低下头。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赵家人围向这边是为了求饶，那么，就只有可能赵家这是要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了，而他们，竟然想着要手下留情。
这一刻，四人因自己心里那点心慈手软而懊悔不已，更让他们后悔的是，他们竟然在方才凤至已经明确做出指令的时候动摇了。
他们之所以会低下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