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命面,讲这些东西都没得营养,要他好
    好回家吃饭。”
    “那时候我就对阿婆有很多不满,我想如果我有妈,也会好好管束我,我晚上躲在被窝里哭鼻子,向老天祈求如果有妈的话,我也可
    以管住嘴馋。”
    他低头倒酒,玉树兰芝的面上染上一点粉,顾杉鼻头发酸,喃喃开口:“那你与她……”
    她知道钟迟意这些日子去过看守所,但是不愿意让她踏足那种阴森可怖的地方,所以也就装作不知,只在去往医院
    的时候陪同,但是几次下来都没曾见过他口中的母亲,想来也是他躲着有抗拒,她也就不见。
    钟迟意见她眼中带着水汽,连忙一块鸡蛋糕塞进她嘴里,又笑着说:“看你生日,我讲些不开心的事情惹你心烦。
    我可能喝多了。”
    “说点开心的,我遇到你所有事情都有转机,仿佛你是我福星。我听我爸说,她找机会为他翻供,并指出做空股票
    透露内情的事情并不是他指示,所以对他控诉有可能取消。”
    顾杉点头,咀嚼咽下,又开口,“你不见她?”
    钟迟意眼神有些发虚,似乎怕她指责自己无情,半天才又抿唇问:“该见吗?需要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