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旁边一颗高大的杨柳向他们探出树枝,上面星星点点的嫩芽在暖洋洋的风里散着鲜嫩的香气。
满是躁动。
顾杉一本正经的说教终于破了功,两只谈不上纤细但是十分有韵调的眉拧起来,脸上带着怒气的红,仿佛涂多了腮红。
她直接伸出手推了一把钟迟意的胸膛,怒目而视道:“说什么鬼话!知不知道你在那里上班如果叫学校现了会做什么样的处分,你不想上学了?”
“年纪轻轻你做这种事?”
那里上班。做这种事。
钟迟意默念着这几个字,胸膛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但乐得见到她冷淡正经的模样被打破,唇角削讥的挑起来,问句的形式被念得很笃定。“原来你看不起我。”
“又买才有卖,我们两个有什么两样。”
“你很担心我把你消费的事情说出去,但我没那么无聊。”
三月底,夜晚的风因为短短一周的关系就升高的温度。
顾杉新租的房子在蓟城大学附近的双子大厦,5o来平米的地方虽说是公寓,但是大多都是出租的商户。
白天她出门时,周围的美美甲和小吃店还未营业,等到她下班归来时,这些小店也都66续续关了门。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