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说自己要吃会剥。黎裴远若无其事的说道:“手都已经脏了,你就别弄脏手了。我记得你以前的时候可喜欢吃虾了。那时候从不肯动手,也不肯说自己喜欢,但剥在你碗里都会吃光光的。”
她小时候就是一沉默寡言的小孩儿,对于想要的东西从不会说要,也不会说好听的话讨大人的欢心。每每遇到别人家大方活泼可爱的女孩儿时,黎樱都是恨铁不成钢的。
已经是那么久的事了,他竟然还记得。周合的心里沉甸甸的,想挤出笑容来,却怎么也挤不出来。
黎裴远也并未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剥了一小碗虾,便洗了手吃起了饭来。他好像并不饿,没有盛饭,只吃了很少的菜,然后慢慢的品着酒。
饭吃到尾声,他起身收拾了碗筷,在沙发上坐下来。像是陷入沉思一般,手撑着额头久久的没有动。
许久之后,他起身,将杯子中的酒一口喝完,开口缓缓的说道:“家里你大舅舅二舅舅都从政,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从政。出国后,更没有打算往这方面发展。”
他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顿了顿,接着说道:“在我出国后的第五个年头,华人圈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女孩儿。和大多数出国留学的孩子不同,她非常的老土。身上穿的衣服,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