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清醒,低低的说道:“师兄,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徐原宁迟疑了一下,低声的应了好,很快回了房间。
客厅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周合靠在墙壁上,看着外边儿久久的没有动。
脸上肿得高高的,大抵是因为酒精麻木着的缘故,她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忽然就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儿来。
那是她才刚来虞城时,因为多了一个她,多了一张嘴,戚姨在外边儿接了双份的活儿。那一年冬天,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时不时的在感冒。
有一次她半夜发起烧来,戚姨夜班没回来,大半夜的也去不了医院,戚京然就去打了冰水,拿了毛巾换着不停的替她降着温。
后来天亮她的烧慢慢的退了下去,而她的手却冻起了冻疮来。
还有她那时候到陌生的地方,几乎不说话。整个巷子里的小孩儿都叫她小哑巴,每每被戚京然听见,她都会扑上去撕人嘴和人厮打成一团。
越是回忆,疼痛就越是厉害。周合再次的打开了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到了后边儿,整个人也麻木了。不知道怎的,她忽然就想起了程洝来。
许是酒精让她脆弱的缘故,往昔点点的甜蜜一点点的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