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成。而且这老鼠踩住了黑匪的头之后,尚且喃喃呐呐地骂着,甚是嗔怪他之无端闯入自己的领地,此时不骂他,却要骂哪个?
“你还敢进来吗?”踩住了黑匪的头,老鼠此时似乎这么问着。
“不敢了,不敢了。”黑匪无法动弹,“我亦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不然的话,没得饭吃,会活活饿死呀。”
黑匪一时之间,只好是呆在这老鼠洞里了,不然的话,不定什么日子,这花伯就结果了自己的性命亦说不定,这不,此时花伯又到处在叫着自己了,要自己去为之干活,不过黑匪此时不想去了,就这么呆在老鼠洞里,应该是比较安全之所在,至少比花伯屋里来得强。
不过这天,为知为何,老鼠叫这黑匪滚,似乎嫌他天天不洗澡来着,弄脏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亦不至于要自己离开,但是,黑匪不想出去,因为荒村的人们,对自己直是非常之仇视,见着了,非打即骂,长此下去,实在是受不了。
见黑匪赖着不走,老鼠不乐意了,如此天天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吃自己的,睡自己的,又干不了什么活,至多是为自己捶捶背,或者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放放哨。这些事情,老鼠觉得没有多大意义,还不如打发这黑匪走了来得强些,不然的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