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裤,难不成如此之人,亦与自己的老婆有染?
想到这生活之残酷,人世之污浊,冯大爷此时的泪水又不住地在眼眶打转,不行的,这无论如何得为自己讨个说法。这便站在这个疯子之面前,想与之理论一翻,可是这话尚且没有说出来,那个疯子此时举起手中的打狗棍,对着自己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冯大爷一时本来想还手来着,可是看到是这么个人,一时也是算了,这不,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脏东西,这脏东西当然是拜疯子的那个棍棒所赐。此时不要说与之对打了,纵使是看之一眼,在此疯子的眼里亦算是违法的。
“喷,妈妈的,算什么东西!”冯大爷狠狠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头,上面不经意之间,已然是肿了好大一块。
如此在这吕镇寻了半天,日头渐渐偏西,而自己的老婆尚且不知在什么地方,寻来寻去,肚子饿了,可是摸了摸身上,半分钱亦无,只好是抢了一个包子。而那个开包子铺的老板却是个力气非常大的汉子,此时正为了自己的老婆之出轨行为而伤心,不料祸不单行,自己的包子又无端被人抢劫。
此大汉抓住了冯大爷,幸好冯大爷会装死,此时见大汉走近了,抓住了自己,这便不住地翻着白眼。见不是个事,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