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胆敢靠近自己半步,这便自裁了事。大汉见黑匪的女人如此刚烈,一时也是不敢做什么,却又并不想就此离去,因为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毕竟花下了不少的钱财,不可能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就走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没有办法,那大汉只能是睡在屋子外面,而黑匪的女人睡在屋子里面,一时也是相安无事,大汉既不敢靠近,而黑匪的女人也不敢过于对大汉不好,因为人家毕竟是花了大钱的。可是这天晴尚可,一到了下雨天,大汉亦只能是睡在门前之泥地里,为了这女人,愣是不怕这大雨淋在自己的身上,纵使是被雨淋感冒了,尚且在那儿死死地撑着。
可是对于这大汉,因为感冒久了,这便甚至都咳血了,仍旧不允许进屋子,只能是躺在外面大雨之中,浑身上下已然是一片之泥水,并且彻夜咳嗽,使黑匪的女人亦不得好觉睡。吵得实在受不了了,黑匪的女人这便冲出去,对着躺在泥地里的大汉就是几脚踢过去,“有完没完呢?天天这么吵,是成心不让人睡觉还是什么?”
“我不是成心吵你,我是有病了,这实在是忍不住要咳嗽来着,不然的话,谁愿意这样呢?”大汉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咳嗽起来了,甚至还吐了血。
“还在吵?!”黑匪女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