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好花与荒村几位汉子坐在一起打着牌,门前之小河在此时流响着,不过好花似乎并没有睡去之意思。也不知听谁说了,她之女儿之所以怕着少秋,全是因为少秋想对自己的女儿有所企图,不然的话,自己的女儿断不会东躲西藏不敢见人的。
当然,要是少秋有钱尚且还好说,可是其家徒四壁的,多少有钱人家的儿子求自己的女儿,好花尚且看不上,而此少秋何人,竟敢霸占自己的女儿。不过,好花轻易不说出口,因为此事几乎可以说是相当可耻的,要是说出来,传扬到亲戚们的耳朵里,届时人们笑话的不会是他少秋,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儿。
可惜好花打不过少秋,不然的话,这便可能对之动手了,虽然打不过,但不等于好花没有对付的法子,这打牌便算是自己的一个法子。当然,好花打牌从来是没有什么钱的,谁如果赢了钱,那么尽管可以与自己去大山上快活,但是输了钱的话,却必须给自己钱的。
在打牌之时,好花这便走出屋门,因为打了一天之牌,此时也是相当困顿了,这便出了屋子,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甚至趴在他的窗户上对之说着肉麻的话。少秋此时当然是坐在书桌上看书了,可是听到好花之话,竟是叫自己出去,去小河边抓鱼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