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趴伏在芦苇丛中,看着这小工与花姑站在码头上说话。
“死了?”小工如此问了一声。
“可不是么?”花姑如此回答。
“这下完蛋了,可能会吃官司的,甚至可能会抵命的哦,这可该怎么办呢?”小工如此问着花姑。
“不关我事,你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毛不相干啊。”花姑如此说道。
此时荒村的人们纷纷走过来了,因为毕竟出了人命,如此大事,荒村的人们亦当有责任来看看,不然的话,以后谁还敢呆在荒村呢?见出了大事了,有人甚至准备报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当官的走过来了,如此问着。
“不是我干的,是这小工想用石头把韩儿压住,结果压死了。”花姑说。
“不是,你不要乱说,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而是你自己因为这人之想对你非礼,你便这么用这块石头压住了人家了。”小工说,说完这话,尚且还哭了。
“老朋友,你死得冤哪!”小工此时哭起韩儿来了。
人们这便质问起花姑来了,而荒村之当官的,见小工如此哭泣,直是以自己的头不住地撞击着这码头上的石头,一时甚至都出血了。当官的一时非常之怀疑此事与花姑有关,这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