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的一切,不亦是相当有意思的事情吗?为此,格里高尔尚且笑了,自己看到这些了,虽然不多时日之后,也许就再也看不到了。
正于此时,格里高尔发现,自己的大船,不知为何,竟然开动起来,沿着小河去了。敢情嫌弃自己了?可是有他格里高尔在,大船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不怕抓住以后,被自己大卸八块吗?
“妈的,可能是老子太背时了吧,这大船此时也不愿意跟着自己了,唉!”格里高尔如此长叹一声。
在下游不远处,大船被格里高尔抓住了,原因可能是涨水了,而缆绳系得过松,不然的话,大船何至于跑掉呢?格里高尔上了大船,撑起竹篙,把大船又撑回码头边,将缆绳系紧在一株大柳树上后,格里高尔这才放心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边喝着酒边回想着往事。
时运之济,格里高尔心情相当不爽,自己之所以沦为如此,可能是怪自己做了太多的缺德事吧?自己不该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进了张寡妇的屋子,当然,要是白天张寡妇不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唱歌,格里高尔也不至于进她的屋子。
可是,当格里高尔进了张寡妇的屋子后,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敢情张寡妇之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唱歌是没有办法的,不然的话,何至于如此呢?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