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静的,而心里却在默默流血。
“伯伯,你怎么了?”少秋此时走过来了,怕花伯生病了,这便来问候一声,可是看到花伯并无难过,脸色也相当安宁,知道花伯并无病,可能只是累了吧,不然的话,这天气如此晴好,何不像自己一样好好地干活呢?
见少秋走近了自己,花伯此时转了下身子,侧卧着,背对着少秋,似乎甚是不待见少秋。见如此,少秋只好走开了,继续回到自己的大田忙碌着,不住地挥舞着锄头,不把这大田种好了,届时没钱娶小花进门的话,那可就不太好了。
念及自己无依无靠的,而花伯亦不过如此,如果自己不好好干活的话,届时如何养活自己的女人呢?少秋此时真可谓是拼了性命地干着活儿,而大田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要钱不要命的人,此时甚至幽幽哭泣着,挖自己一两锄头尚且算是习以为常之事,而此人倒好,不知挖了自己多少锄头了,真正是欺人太甚不是?
而且,此人在挖地之时尚且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直是把自己当死的挖着,难道就不能将心比心,难道就不能轻点吗?而少秋浑然不顾,拼命地挖着地,也不管这地到底受不受得了。
见少秋如此努力地挖地,把这大田似乎都挖死了,更是吓着了呆在土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