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一时尚且弄不清此物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这心里的惧怕却是实实在在的。
而狗爷之出现,多少减低了这种恐惧,也是为了如此,少妇才容这狗爷进自己的屋子,否则的话,关上这屋门,狗爷纵使有三头六臂,也休想进来!灯火不住地闪烁着,荒村的夜,唯听见长河东去之声凄凉而寂寞,不时有狼嗥冲破夜空,使冷雨颤抖不已。
狗爷无处可去,便只好在这冷的夜里,呆在这破败的石头桌子上,喝着小酒过夜,也唯有如此,才能打发这漫漫长夜啊。如此喝了不知多久,外面长叹声不再,似乎也是累了吧,睡着了,否则的话,何以会骤然听不见了呢?
至此,狗爷才说了声叨扰,便又出了这屋子,而少妇尚且要爬起身来抓住狗爷的衣服,欲他也如丈夫似的睡在自己这破败的零乱不堪的床上。当然,是在自己的丈夫深深地睡去了之后才敢如此做的,不然的话,丈夫岂非心情相当之糟糕?
可是,狗爷摆了摆手,只是看了一眼这少妇好看的玉手而已,其他的事情,那还是算了吧。狗爷出了这茅屋,沿着这荒村的土路,不住往前走去,听不到了那幽长的怅叹之声,狗爷不再害怕什么,天色尚早,还得回去好好地睡一觉,不然的话,明日干活之时岂非毫无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