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一看,灯火依然,却不见自己的女人到什么地方去了。而钟木匠也不顾及这么多了,此时外面正下着大雨,冷得不行,不进此屋,自己尚能去何处呢?
进屋不久,门外之大雨更大了,瓢泼似的,漫天水雾中,不复可见来往行人之踪迹矣。却也没啥关系,此时钟木匠呆坐在自己堂屋,回想着刚才在古树下作的那个怪梦,浑身上下不停颤抖,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兆头呢?
漫天水雾,一片烟雨濛濛,而此时却见大路上走来俩人,撑着伞,一人背着另外一人。近了,才看清楚,原来背在毛四背上的,竟然是自己的女人。
钟木匠一看到如此场景,能不气吗?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女人乐意如此,自己一时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装作看不见吧。这不,当她们俩进了这屋子时,钟木匠不住地揉搓着眼睛,一个颈儿地说自己的眼睛进了异物,一时看不清东西了。
毛四此时也不管这么多,当作钟木匠的面,在钟木匠的女人身上乱摸乱抓着,一度令钟木匠的女人浪笑不止。而钟木匠此时又不得不听,却又不敢把这两位怎么样,便以自己有事为由,打着一把伞出了这屋门,放话出来,说不到天黑断不回来。
毛四巴不得如此,此时也不待钟木匠走远,就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