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之时,花姑想起了黑匪,好久,大概有几天时间没有看到黑匪了,他这人吧,虽说是有些黑心,不过对自己也还是蛮疼的,言念及此,脸上不禁稍微红晕起来了。这时双手开始择菜,而如此枯燥的工作,一度也是有些味道的,令花姑这时心掌不断颤抖起来,难道她病了吗?
大风把遥远的一个声音飘来了,这声音忽近忽远,有时高亢,有时又卑微,关键是在这声音之中,尚且夹杂着黑匪的吼喝之声,不用说了,这是他正在打人,其人之所以被打,说白了不过是不说话。黑匪见这人成天不说一句话,自然心情极差,而如此作态,不是演给自己看的吗?难道自己成了这该死的家伙的出气筒了?
于是这才打这不肯说话者。打了人之后,呆在这荒村边,想打劫些过往行人身上的财物,却等了半天,并无来人。看来这黑匪注定会饿死在这荒村了,他又断不肯下地劳作,再者说了,对于这泥巴,他又不是很喜欢,便不住地盼啊盼,什么时候自己的日子能好起来呢?
这时,他呆在这河边,朝天狂吼一声,而此声音之大,气势之雄壮,足以令人害怕。这黑匪是在喊花姑,而在这夜色浓郁之处,尚且不知他安的是什么心。
花姑此时站在门前,夜色缭人,河水流淌之声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