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与其他三人只好拉着这黑匪,在这小河上不住地滑去,这黑匪是个急性子,想回去了,管他能不能行船,反正是死了也要回到自己的家。而这个时候,花姑应该是等在他的屋子,不回去岂不是傻子?
“喂,他妈的别这么死气沉沉的,能不能唱个歌?”黑匪说,也是相当不圆滑的语气,不过没人打得过他,奈何!
“老大,唱丧歌可以不?”一人这么问,脸上一脸的懵懂,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合不合宜。
“这个嘛……”黑匪一时也不清楚此地的风俗,沉吟着。
“我只会打哦嗬。”又一人说。
“你妈的x,”黑匪骂人了,“随便吧,老子现在想躺一会儿。”
于是,人们一边打着哦嗬,一边拉着这黑匪,在这结了冰的河面上不住地滑行着,而这时两岸围观之人也是不住地大笑着,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少秋这时呆在一边,根本就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打哦嗬了,只是不住地拉着,因为夜了还得回去做饭吃呢,他知道这黑匪根本就不管饭的。拉了一阵子之后,少秋实在是拉不动了,便想休息一下。
正在这时,这大船沉入了这小河,因为前面的冰不知怎么变得越来越薄,根本就承受不住这大船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