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chā了……我没命了……哎唷……”
宁荷的浪叫,更激起六郎的疯狂,他又用力地chā了数十次。
“六郎……姐姐……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全身散了……”
一阵阵的怪呻浪叫,激起六郎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瘫痪似的矫躯,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冲进去,急风级雨,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宁荷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来。六郎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发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啊……你……饶命……好弟弟……姐姐不行了……”
六郎也控制不住了。
“姐姐……你夹得……好紧……我要……shè出来了……”
“六郎……快shè……噢……啊!……舒服……姐姐……舒服死了……”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六郎搂着怀中的宁荷笑道:“我开了那么多姐妹,从来没像这一次那么舒服,秀姐姐,你真是天生小yin娃。”
宁荷静静躺着,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