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又难过。只因他此时的确太强了、太拼命了,犹如yu将她置于死地。打从xué内深处,感到有一阵阵yǎngyǎng麻麻的电流,正在迅速地传遍她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强。
唐艳死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在六郎的耳边浪叫着:“哥哥……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再给我最后的冲刺……我要……我还要……啊……我不行了……”
唐艳一阵怪叫。
六郎又迅速地把舌尖深入她那呻吟的口中,tiǎn着她的舌、tiǎn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颈间停了下来。他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胸膛,却是用力地压住她那对丰满的双ru,疯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唐艳此时半昏迷似的,像浸泡在一池温水中。水,更多的水。湿黏的水,已流满了床单。这些水,一受到他的冲击压力,便发出怪异而有节奏的声音来,潺潺的,唧唧的。六郎的毛发也湿淋淋的沾满了水,而纠结在一起,这时他仍然重重地撞击着她。整张床,被摇摆得像随时都会塌坍似的。
“哥哥……我不行了……”
唐艳迷糊昏厥中嚷出了这一声来,她全身颤抖着。忽然把身子挺了起来,紧紧地把那可爱的家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渊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