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南云低头吹了吹茶叶,头也不抬:“送给嫂夫人添妆,田兄莫要推辞。”
田福堂大惊,急忙推开:“无功不受禄,田某愧不敢当。”
南云重重地放下茶杯,静静地凝视田福堂,脸色阴郁,一言不发。
田福堂怯懦下来,低头道:“东家尽管吩咐。”
南云脸色稍缓,淡淡地道:“前一段时间,令弟在狱里照顾我岳父,费了些心思,南某稍作补偿,也是人之常情。”
田福堂心下一松:“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拙弟身为狱卒,照管令岳,不过举手之劳。东家放心,我回去吩咐拙弟,一定把沈老爷当做生身父亲般孝顺。”
南云一摆手:“田兄误会了。”
田福堂纳闷地看着南云,脑袋里飞速思考:自己有何价值,值得东家下这般血本?
南云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纸包,低语道:“这个东西,只须下在沈万金饮食里,你就算功成身退了。”
田福堂大惊,颤声道:“这,这是何物?”
其实不用说,他也猜到了几分。
这样鬼鬼祟祟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云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他:“怎么,怕了?你刚才还说,纵然杀人放